他褪白衣，执兵戈，脚踏山河硝烟，目触饿殍遍野，守着空城寥落待一场鲜血覆灭，后来，九洲国士八方来贺，他在芷汀岸畔长眠。 她卸红颜，弃翩跹，手执半盏琉璃，金钗玲珑碎片，望着长亭古道等一片桃天漫天，后来，石碑照壁迟暮衾寒，她于青灯佛前不灭。 沪城八景十里秦淮，累累白骨废墟连片。少年将军死守国广，高楼妓子搏命金钗。后来海晏河清，盛世太平，他们于一卷随笔上，寥寥数笔，散尽烟云。